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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忠林
依托口岸 , 寻找商机
1623
2022下卷0707
“伊犁老故事”（1623）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伊犁凭借与哈萨克斯坦国的陆路口岸优势，开通了从伊宁至阿拉木图的人员与货物国际运输班车线。为两国人员与货物流通带来了便利与商机。
当年郭忠林作为这条国际运输班车线开通的直接参与者和组织者，精心推动和落实两国企业的合作协议，见证了那段不同寻常的发展历程，记录了改革开放初期，中哈两国在霍尔果斯口岸交往合作的许多佳话和故事。
本期编辑：邱跃宏
记中哈国际客货运输班线的开通与运营
作者：郭忠林
1991年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以下简称哈国）独立，伊犁以霍尔果斯与哈国的陆路口岸为合作基础，以交通运输为切入点，积极寻找新商机，开拓出伊宁市至阿拉木图市的国际客货运输新班线。
寻找商机第一次出国
1992年11月2日，天高云淡，秋意盎然，应哈国桥梁建设总公司邀请，伊犁地区交通系统和昭苏县一行五人到哈国洽谈交通运输合作事宜。
第一次出国门，虽然海关手续耗时较长，但大家走出国门的心情，既新颖好奇又十分激动。
通过哈国海关后，我们在出口处见到了哈国桥梁建设总公司副总经理阿纳托里。简短的问候与介绍后，我们坐上原苏联生产的伏尔加面包车向阿拉木图出发。
哈国的公路弯道少、路面宽、路基厚，车辆行驶平稳舒适，公路两旁映入眼帘的是沙漠戈壁，看不到村镇绿洲。快到阿拉木图时才见到星罗棋布的村镇和一望无际的空旷大草原。
出国的感觉让人心情兴奋，到了中午也不觉得饿。车辆驶向了距离阿拉木图市三十余公里的哈国交通通信部南山工人疗养院。
作者：郭忠林
1992年11月3日出国一行五人在哈国交通通信部南山工人疗养院合影。左起：昭苏县交通局局长闫忠东、伊犁地区交通局党委书记郭忠林、昭苏县委副书记吴承德、特克斯县交通局局长王建元、伊犁地区交通局路政科长兼设计所所长戴德祥。（闫忠东图片）
编辑注明：本期图片文字说明中前面图片已经介绍职务名称者，后面图片再不做介绍。
疗养院内建筑宏伟气派，环境整洁优美，房间宽敞干净，处处给人**享受。餐厅是标准俄式餐食，鱼籽、浇着奶油汤汁的大块土豆，一开始大家都不太习惯，甚至连味道都不想闻，但很快也就适应了。
哈国对外经济联合会会长邀请中国客人在南山工人疗养院座谈。左起：沥青混凝土厂厂长尼古拉耶夫、哈国对外经济联合会会长哈依诺夫·肯热布拉特·巴拉赫麦达维奇、郭忠林。
第二天，阿纳托里带我们到市区参观哈国的沥青混凝土搅拌厂和混凝土桥梁构件预制厂。
沥青搅拌厂堆积着数万吨搅拌好的成品，厂方介绍说：这些成品一年四季不受酷暑和严冬的限制，无论作业面大小，均可以使用。施工时也无需机器压实，过往车辆碾压就可以，使用方便、质量好，很值得我们学习借鉴。
参观阿拉木图沥青混凝土搅拌厂合影。左起：霍城县交通局局长马伟民、哈国公路设计院院长科莫夫·尤里·康斯坦丁诺维奇、郭忠林、戴德祥、闫忠东、阿拉木图沥青混凝土搅拌厂厂长尼古拉耶夫、翻译安娜尔、工程师亚力卡诺夫·阿托斯维奇、哈国桥梁建设总公司副总经理阿纳托里、吴承德。（闫忠东图片）
桥梁厂主要是按图纸设计要求加工预制各种桥梁的构件，然后运往施工现场直接进行组装。这样现代化的建桥修路技术省时省力、高质高效。我们对前苏联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的高超与发达感触很深。
参观阿拉木图混凝土桥梁构件预制厂合影。左起：王建元、哈国桥梁建设总公司总工程师博日科·维亚切什耶夫·瓦林金诺维奇、闫忠东、混凝土桥梁构件预制厂厂长鲁普·阿列克山大·亚力山德诺维奇、尼古拉耶夫、郭忠林、阿纳托里、吴承德、戴德祥、马伟民（闫忠东图片）。
11月4日，我们与阿拉木图州客运公司总经理丹德巴耶夫·玛内斯·巴依约马尔托维奇和货运公司总经理沙乌耶诺夫以及国际客运中心站站长埃森格尔迪·米穆库扎诺夫会见，并举行了诚挚友好的座谈交流。交流过程中哈方表达了对合作的浓厚兴趣，座谈在融洽的氛围中达成了许多共识。
在阿拉木图与哈国运输企业领导会面合影。左起：戴德祥，吴承德，阿拉木图州货运公司总经理沙乌耶诺夫、郭忠林、阿拉木图州客运公司总经理丹德巴耶夫·玛内斯·巴依约马尔托维奇、阿拉木图国际客运中心站站长埃森格尔迪·米穆库扎诺夫、阿娜尔、阿纳托里。
参访第四天，我们与阿拉木图州客运公司总经理丹德巴耶夫·玛内斯·巴依约马尔托维奇进一步交换意见，协商加快双方企业合作事宜。两次融洽会谈为双方下一步合作夯实了基础。
11月6日，我们与桥梁建设总公司总经理古博日科和副总经理阿纳托里共同签订了双方企业的合作意向书。
经过几天紧锣密鼓的会谈，顺利完成了首次出国寻找市场商机的任务。
6日下午，阿纳托里邀请我们到他家做客。多日相处，我们个人之间建立了相互信任的合作基础。在他的盛情之下，我们第一次进入了哈国普通百姓家中，感受到哈萨克斯坦普通百姓家庭亲切温馨的待客氛围。
他家位于一栋居民楼的三层，房子不算大，干净整洁，俄罗斯风格的装修布置美观大方。阿纳托里与妻子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俄式美食，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当属色泽金黄、又大又厚、香气扑鼻的俄罗斯馅饼。
阿纳托里邀请客人到家里做客合影。左起：阿纳托里，代德祥、阿纳托里夫人、郭忠林、阿娜尔、王建元、吴承德。（闫忠东图片）
阿纳托里是俄罗斯老布尔什维克，他很羡慕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改革开放，走出了一条适合本国发展的国富民强之路。同时，也表达了基层民众对原苏联解体的不理解……阿纳托里态度亲切温和，为人真诚豁达，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成为我们结交的一位异国好友。分别时，阿纳托里非常深情地赠送我们每人一尊列宁石膏像。
阿纳托里深情地送给我们每人一尊列宁石膏像
开通两国间伊宁至琼佳国际班线
中哈霍尔果斯边民互市市场开放的力度不断加大，带动经济增速和发展的交通运输却没有及时跟上。当时霍尔果斯口岸两国间的人员、商品流动只有一辆中巴车往返运送，运力有限，设备落后。
两国客商希望改善交通运输条件的呼声非常强烈。1993年3月阿拉木图州琼佳区客运公司总经理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专程到访伊犁，经双方友好协商签订了合作意向书。
1993年4月26日，阿拉木图州客运公司总经理丹德巴耶夫·玛内斯·巴依约马尔托维奇率代表团到访伊犁。
双方代表根据两国政府相关规定，经过充分讨论，签订了中哈伊宁——琼佳区直达国际客货运输班线协议书。
一个月后的5月12日，上级批准这条国际班线开通运营。两国人民长久期盼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哈国商户高兴地到伊宁采购商品，观赏美景，品尝美食。中国商户想尽办法备足货物，满足哈国商户的需求。两国人民充分享受了开通班线后带来的经济成果。
1993年5月12日在伊犁举行“伊宁至琼佳国际客货班线通车仪式”
苏庚华师傅驾驶黄海大客车，执行首班中哈跨境国际旅客运输任务。（苏庚华图片）
国际直达客货班线开业时间不长，双方客货交流规模迅速扩大，货物通关不顺畅的问题开始显现，乘客要求尽快解决。
当时监管部门的办公场所分散在多个地点，货主要在多个地方办理货物检验通关手续，到霍尔果斯口岸后还要卸货重新检验后才能过关放行，客商完成一次旅游购物要花费很多宝贵时间，造成人力、物力和财力的很大浪费。
承运企业带着伊犁行署申请报告，专程到自治区相关部门讲困难，谈想法，求帮助。上级部门一心为企业排忧解困，立即同意在伊运司客运站设立国家二类口岸办理检验通关手续，而且仅用十多天就办完了七个部门的全部手续。
1993年7月22日，中国伊宁口岸管委会在伊运司客运站正式挂牌，办理检验通关手续，这是国家在伊犁企业设立的首个二类口岸。
货运车辆当时用的是帆布棚式自改的半挂箱式货车，货物检验后装车，海关签封后发车，到霍尔果斯口岸不卸货，不重检，直达哈国终点站。
监管部门做到了货物随到随检，手续流畅，不误时，不等候，深受客户称赞。
国家在伊运司设立首个二类口岸挂牌，办理直达哈国的客货通关业务。（陈国华图片）
伊运司开展海关安检工作后，伊宁客运站每天发送旅客班车达到610余班次，旅客流量增长到3万余人次，停车场狭窄的问题又成为矛盾的焦点。
当时停车场只能满足当班客车停放，大型涉外运输货车和客车挤在同一车场，事故风险极大。特别是旅客中有老人、小孩、病人、孕妇，二十多米长的半挂货车进场、出场、转弯、掉头，前后左右视线差，很容易酿成安全事故。
伊运司外运分公司安排部署安全生产工作。左起：副经理于顺河、书记张宝龙、经理王勇、办公室主任朱春山、女工委主任李惠梅 （王勇图片）
大型箱式外运货车 （陈国华图片）
为防范事故，确保两国客货两运工作的安全运行。伊运司向口岸管委会建议把二类口岸的工作场地，搬到边境合作区伊运司外运分公司的大型停车场。
口岸管委会和各监管部门很支持企业的申请建议，搬迁工作很快完成。
搬迁后安检工作和外运分公司同在停车场旁一幢楼上办公。这里工作场地大，车与车之间间距宽，工作不排队、不拥挤、不误时，客户在伊宁市内采购的商品直接拉到边合区伊运司外运分公司当班的车旁检验，然后装车起运，方便快捷。
开通伊宁市至阿拉木图市直达国际
客货运输班线
伊宁到琼佳的国际班线开通后，两国人员交往和货物流量直线上升，发展势头良好，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由于客商基本上在阿拉木图市做生意，在琼佳终点站下车后，要找车前往阿拉木图转运货物。由于琼佳区人少、车少，过路车辆不多，找一辆到阿拉木图的车非常困难，客商感觉十分不便。鲜货在这里一耽误就可能变质，造成损失。因此商户迫切要求改变目前货物流动的不通畅现状。
1993年8月9日，中哈双方合作企业经过会晤商谈，报经两国主管部门批准，正式开通了中国伊宁市至哈国阿拉木图市直达国际客货运输班线(以下简称伊阿线)，全程400公里，票价30美元/人。阿拉木图市当时是哈国首都，哈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也是中亚的中心城市，人口189万，伊阿线开通后，得到两国民众，特别是跨境商户的一致好评。
1993年8月9日中国伊宁至哈国阿拉木图国际班线通车仪式
伊宁至阿拉木图首班客车游客在原哈国总统府广场合影（马良玉图片）
红红火火的国际运输线
伊阿线上的人员往来和物资流量出现了井喷式的直线上升，边贸运输日新月异。伊运司外运分公司根据运量需求不断增加运力，车数很快达到100辆，是新疆当时涉外运输企业车数最多的一家。
为提高服务需求，公司不断调整车型，加长车厢，提高装载能力。将自改的“解放牌”和“东风牌”帆布箱式货车更新为21米长、载重21吨的斯特尔大型箱式货车，多拉快跑，提高了运输效益。
伊运司改装的箱式货车执行中哈跨境货运任务
伊运司外运分公司有两百多名职工常年工作在这条繁忙的国际公路运输线上，他们自觉遵守哈国法律和民俗习惯，履职尽责，合作多年无一人违反纪律。
苏庚华师傅在阿拉木图国际客运中心站留影（苏庚华图片）
深受两国乘客尊敬和喜爱的苏庚华师傅，从执行第一班跨国运输开始，到因疫情停运，27年如一日，始终坚持默默无闻，勤勤恳恳，克服困难，任劳任怨，把全部心血都奉献给了中哈两国乘客。为两国人民交往、友谊和合作做出了重大贡献，深受两国乘客高度赞扬和爱戴。
深受两国乘客尊敬和喜爱的赵军师傅 （苏庚华图片）
这条国际公路运输线，不仅成为拉动双方经济增长的桥梁和纽带，同时也是中哈两国工作人员尤其是开车司傅们团结、合作的交流窗口。双方开车师傅们在途中会车时，都会用笑脸和手势示意：“安全、顺利"。
一起停车休息时，中国师傅总要拿出一包备好的瓜子送给对方，礼轻意重。途中遇到对方路边修车，会主动停下车，用肢体语言比划着问对方“有什么问题，需不需要帮忙？"一次中方苏庚华师傅的车在途中出现故障，哈方齐里克区客运公司经理阿达来提派车帮助苏师傅把车拖到霍尔果斯口岸，350公里没收一分钱。
中方赵军师傅的车坏在途中无法修理，哈方巴依赛提区运输公司派车无偿拖了110公里，拉到阿拉木图市修理。合作伙伴琼佳区客运公司多次给我们行驶在途中遇到困难的师傅送水、送饭、解决食宿问题。
货物流通带来了市场繁荣
中哈国际公路运输带动了两国边境贸易的发展，伊运司外运分公司每年从小额贸易这个渠道运往阿拉木图市的商品达31万余吨，品种有一千余种。为国家创汇超过28亿元，为企业创收超过7000万元，为国内制造业、流通业、物流业以及交通运输业的发展，贡献了一份力量。
大量中国商品进入阿拉木图后，很快在商场、农贸市场、个体商铺的货架柜台上摆出，大大缓解了市场商品奇缺的现象。中国商品物美价廉，经久耐用，美观大方，品种齐全，深受哈国市民喜欢。
哈萨克斯坦高层领导对中哈公路客货运输也给予了高度评价:“中哈经济合作在一带一路框架下，获得累累硕果，但发展最快、最成功、效益最好的还是跨境公路运输"。
同舟共济，齐心协力
1995年9月20日，由于语言障碍，我们外运分公司十几辆车被哈国警方扣在了距离阿拉木图市四十多公里处的克孜勒斯公安检查站。
这里没有餐馆，师傅们又渴又饿，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明了事情经过。我立即叫醒刘雄飞翻译赶到办公室(办公室有国际电话)，紧急联系哈国交通通信部运输司司长沙根巴耶夫说明情况。
半夜里司长自己驾车几十公里赶到现场向警方说明情况，问题得以顺利解决。司长深夜驾车为我们解困的故事在两国企业间被传为佳话，也深深地感动了每个开车师傅。正如哈方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总经理对双方合作的评价:“我们两个合作企业的职工，不是一国人，但是一条心。"
1995年10月31日，阿拉木图州客运公司副总经理库尔曼嘎里耶夫·阿里·卡西莫维奇（右一），陪同郭忠林（左一）会见哈国交通通信部运输司司长沙根巴耶夫（中）。
郭忠林三次看望琼佳区客运公司总经理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这是1995年11月5日与总经理及夫人合影。
郭忠林邀请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总经理到家里做客并留影。左起：王勇、赵莲萍、阴占修、郭忠林、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郭忠林夫人、吐拉洪、阿吾提、袁遵全、艾拜。
阿合木拉耶夫·约里达西总经理在郭忠林家宴活动中翩翩起舞
访“陕西村”客运站
1994年5月，我们去哈国什姆肯特市和库尔达依区接洽开通国际客运班线事宜。库尔达依区客运公司总经理阿臣也斯巴耶夫·赛里克与我们谈完合作事项后，邀请我们到“陕西村”客运站看一看。
5月14日，阿臣也斯巴耶夫·赛里克总经理带我们来到“陕西村”客运站。他说这里地处哈国东南部楚河平原，土地肥沃，气候宜人，是天然粮仓，人们生活都很富有。
“陕西村”村民的祖辈们原来在陕西是回族，前苏联时期称为东干族，也叫东干人，意思是从东边来的人。 现在东干族人口已从100多年前移居时的三千多人繁衍生息到12万人。
“陕西村”客运站留影。左起：阿臣也斯巴耶夫·赛里克、客运站站长、郭忠林。（马良玉图片）
站长是个有心之人，把我们安排到一户颇具代表性的人家吃饭。这一家保留着用辘轳取地下水，用陕西土锅灶台做饭的习惯，烧的是柴禾，睡的是土坑，冬季烧柴取暖，吃饭用坑桌。让我们感觉这里不是异国他乡，而是来到了陕西省的一户农家。
主人对我们非常热情，准备了好大一桌美食。有陕西回族人的红烧丸子、夹沙、粉汤、花花醋菜，也有哈萨克人的美食。
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主人家问我们:“吃的瞭不瞭？”我说:“瞭的很、**很。"我无意中发现主人留着个长辫子。原来这里上了年岁的人也习惯留个辫子，把留长辫子叫留个帽根子。
吃饭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东干人还保留着很多陕西方言方语，例如将政府称作“衙门”，警察称“衙役”，商铺老板称“掌柜的”，没眼色称“瓷槌”，啥都不怕称“二杆子”，聊天称“谝闲传”等等......
东干人爱吃包子、面条、蒸馍，喜欢吼秦腔，勤劳能吃苦。站长介绍哈国80%的蔬菜是他们供给的。这里的土地一半地种小麦，一半种蔬菜。祖祖辈辈，言传身教，一代一代传承。我们东干人是中国人，我们的根在中国，我们的语言风俗不能丢，把这个丢了就把我们这个民族丢了，把自己也丢了。东干人一直以家乡传统为荣，一直唱着祖辈留下来的“咱的祖国是中国，来自东岸子"的歌曲。
“陕西村”客运站合影。左起：刘雄飞、尼亚孜、万辉雪、马良玉、郭忠林、库尔达依区客运公司总经理阿臣也斯巴耶夫·赛里克、总经理驾驶员。（马良玉 图片）
后记
1994年6月19日，伊宁至哈国什姆肯特国际直达客货运输班线开通了，全长1178公里，票价56美元/人。什姆肯特市当时是南哈萨克斯坦州首府，现升为直辖市，人口100多万，距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首都塔什干120公里。前期分析评估市场人员交往不会少，物资流量会很大，但班线经过短时间的实际试运行后，人员和物资流量远低于分析评估预期值，运输线亏损。经双方协商后，终止了这条国际直达客货运输班线。
后来因中哈铁路开通和两国间的政策调整，伊宁市至阿拉木图市这条红红火火的跨国公路直达客货运输班线的生意慢慢地淡了下来，直到发生疫情后基本停运。
2022年 6月2日，郭忠林邀请部分原伊运司经营国际运输工作老同事座谈，向提供资料的老同事们表示感谢。前排左起：苏庚华、艾拜、郭忠林、艾力；后排左起：张宝龙、于顺河、赵军、王勇、李先明、卢胜利。
作
者
简
介
郭忠林：1941年出生，中共党员，高级政工师，1991年长沙交院自学企业管理大专班毕业，1958年在9837部队服役，获技术能手一次，五好战士四次，三等功两次。
参加西藏剿匪、中印反击战，1964年退役到四师汽车队，1968年调师机关，1975年调州交通局，1984年任伊运司总经理，党委书记兼总经理，伊犁地区交通局党委书记，党委书记兼伊运司总经理，2000年9月交通局调研员兼地区货运中心站站长，2001年退休。
退休后改制货运中心站，任物流集团党总支书记兼董事长、总经理，2004年返聘组建伊犁州道路运输协会，任副会长兼秘书长，2011年休息。
《光辉的道路》等五篇文章被原国家经委《综合运输》等杂志刊用，109篇新闻稿件被中国交通报等新闻媒体刊用。
编 辑： 邱 跃 宏
本期校对： 不倒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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